站长推荐

  合作伙伴

  • 当前位置
  • 首页
  • 武侠
    • 『武俠(一)(3)』
        岳劍峽見師妹以逸待勞,只好採取攻勢,他雙手捧住師妹的臀部,一抽一送的那陰戶內立時傳出滋滋的淫聲,但未聽到師妹的哼聲。
      於是問說﹕
      「師妹這個『仙女抱懷』的姿勢,妳覺得不快樂嗎﹖」
      他一連問了兩逼,春蘭也沒有回答他,還以為自己的動作不夠猛烈,於是猛烈扭動起來。
      那知道春蘭正在按照秘笈上施行收縮肛門吸氣止洩的秘法,固此末能答話。
      春蘭巳感覺高潮突起,趕忙吸氣收縮子宮,這方法倒也很有效。
      她猛然一吸氣,花心向裡面猛縮,正好離開了龜頭的摩擦。
      她淫水只洩出少許,一吸氣立時停止外流,剛好把陰戶滋潤,而且快樂也未減退。
      春蘭經這試驗之後,心中非常的快樂。
      她把頭埋在師兄的肩上,讓師兄猛抽猛送。
      待陰戶的淫水,被陽物抽了出來,感覺乾燥時,她又讓花心挺了出來,和龜頭
      接觸,讓高潮昇華,流出些許淫水滋潤陰戶後,又吸氣把子宮收縮。
      岳劍峽抽送了一陣,驟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,龜頭一繚PA精液竟然射了出來。
      他猛然一縮肛門吸氣,精子倏然而吐。
      他驚覺雖快,但精液巳射了少許出來。
      於是立卸停止抽動,將師妹緊緊的摟住,讓龜頭挺在師妹的陰戶裡面。
      不到一盞荼時間,那陽物又堅硬的挺了起來。
      他感覺祖師爺傳下來的這本秘笈,奇奧無此,若能練到爐火純青,日御百女,不但不曾感覺疲勞,而且精神會更加充沛。
      岳劍峽肩頭一晃,意思是要師妹的頭抬起來。
      春蘭見師兄一晃肩頭,立即會意,倏然抬起頭來,和師兄親了一個嘴說﹕
      「你是不是又想吃我的口水﹖」
      岳劍峽搖搖頭,說:
      「我感覺師門這部歡喜秘筮,真是奇妙極了。」
      「倒是實用得很,你學成之後,有得快樂的了。」
      「師妹,難道妳不感到快樂嗎﹖」
      「我們女人是最可憐的,嫁雞隨雞,嫁狗隨狗,今日我和你合籍雙修,果然是怏樂了,但我縱然練成秘術,并不能採你的陽補我,而且也不像你們男人可以找別的女人玩,就是給人知道了,也只是批評女人不貞,絕不會說你們男人不對。」
      「師妹,請妳放心,我不是喜新厭舊的人,老實說,我的心早就死了,只要我們合藉修成,報了父母大仇,把本門秘笈傳了下去,我就要自絕向師父謝罪了。」
      「聽你這麼說,自絕的時間還早呢!將來你修成下山,像你這樣英俊的男人,退不知有多少狐狸精纏你呢!」
      岳劍峽突然轉變話題,說:
      「師妹,今天我讓妳樂個痛快如何﹖」
      「難道又你在秘笈上學會了什麼驚人的神術不成﹖」
      「還早呢﹗我雖然勉強可以控制射精!但不能以精化神,不洩精神固然好,但心情紊亂不安,不能安定。
      「那你就該它洩個痛快試試。」
      「我倒有這個意思,但不知我射精,能不能增加妳的快樂。」
      「這個我還體會不到,連這一次,我們才來三次呢﹗第一次我穴內痛得耍命!第二次雖然好些,但覺有些酸痛……」
      「這次還感覺痛嗎﹖」
      岳劍峽搶著問說。
      春蘭搖搖頭說﹕
      「不痛了。」
      「好﹗我們今天就讓它痛痛快快的發洩一次試試。」
      說著,抱住春蘭的肥臀,猛烈地幌動。
      春蘭也不再用氣功抵抗,幌動嬌軀迎合師兄的攻勢。
      只聽她嬌聲嬌氣的叫說:
      「唷﹗好哥哥……你真行啊﹗嗯……我要死了……哎唷﹗我又流出來啊﹗」
      她的叫聲,和陰戶內傳出來的淫聲,湊成一片美妙的音韻。
      尤其在這四壁不通的石室內,更是動聽入耳極了。
      岳劍峽扭動臀部,同時抱住師妹的肥臀,一迎一送,那龜頭和孑宮摩擦得舒適極了。
      驀覺渾身一陣酥麻,陽物猛然一挺,陽精就似拔開瓶塞似的射出來。
      春蘭驟覺花心被熱流燙了一下似的,舒適無比,她的淫水,也好像黃河決了堤似的,一洩無余。
      她柔聲問道:
      「師兄,你射精了。」
      「啊!真舒適。」
      「想不到真有這等的快樂,難怪世上每年都要發生很多的風流韻事吶!」
      「妳聽到皇帝選美沒有﹖還不是就是為了這個快樂嗎﹖」
      「皇帝選美人。那是最專制,最殘忍的事,蒼天付與人生的快柒,男女都是一樣,他將美人還入皇宮去,供他一人取樂,就算他有御女之術,也不能讓選入皇宮中的美女個個得到人生的快樂,那些美女得不到銷魂的快樂一是多麼的痛苦啊!」
      「皇帝好淫,其實對他也沒有好處,真正的快樂,還是一夫一妻,你看歷代的昏君有幾個有兒子的。」
      「是啊﹗我覺得很奇怪,多少有錢的人,雖是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,都沒有兒子,窮苦的人冢,卻是一年一個!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怪事。」
      「有錢的人,終日無事,『飽暖多淫慾』是沒有孩子生的,窮人一天辛苦,倒頭就睡,偶而玩一次興趣都很濃厚,一碰就中。」
      「唷!我們兩人這次不是很快樂嗎﹖恐怕我也會生孩子啊﹗」
      「這很難說!但願一射就中。」
      「師兄,你這樣年輕就想要孩子,心理侑點反常吧。」
      岳劍峽長長的嘆息一聲,說道:
      「我岳氏門中,遭奸臣陷害,滿門抄斬,只留下我這麼一條命根子!奸臣勢力很大,我在合藉修成之後,勢必下山,為父母雪冤報仇,以盡人子之道,但能否如願,實不敢想,萬一不幸死在仇人手中,能夠留下一點岳氏門中的骨血,也好傳宗接代。
      「師兄,別說這些喪氣話了,以我們的武功,到京城去取一個奸臣的首級,還不是探囊取物嗎﹖」
      岳劍峽驀覺淫水循著玉莖流向陰囊,倏然把師妹一推,說﹕
      「師妹,快站起來,流出來了。」
      春蘭的臀部向前一送,柔聲說:
      「別慌,讓它在裡面泡泡吧。」
      「我的玉莖縮了,要滑出來了。」
      「你運功使它挺起來吧。」
      「師妹,我的內功還未到爐火純青之境,在急切之間,還沒有這等功夫,使它立時挺起來。」
      春蘭臀部向後一退,低頭一望。
      只見師兄那個陽物,像一條僵死的小蟲。
      那陰毛上和那小蟲上,沾滿了半透明還磐帶黏性的液體。
      自己的陰唇上,也好似涂了一曆薄薄的漿糊。
      於是挺身站了起來!說﹕
      「師兄,我們去洗乾淨再來練功。」
      岳劍峽點點頭,隨著站了起來。
      一看石凳上墊的白布!被淫水浸濕了大半邊,比小孩子下的尿還要多。
      「師妹,妳看我們流出來好多的精水。」
      春蘭伸手拿起那塊騎馬布,閃動嬌軀,當先向鴛鴦池走去。
      她走入池中,站在那塊青石邊,向師兄微微一笑,說﹕
      「你坐在這兒,我幫你洗。」
      岳劍峽點點頭,便坐在青石上,兩腳放入池子中。
      春蘭左手托著岳劍峽的陽物;右手拿著那塊白布,在池中浸濕,在他的胯下擦了一陣。
      拋去白布,纖指在岳劍峽的玉莖上輕輕地拍了幾拍,說:
      「乖乖,好寶貝,生氣了不要找人家,找妹妹就是,妹妹曾給你快樂,會給你甜頭。」
      岳劍峽聽她自言自語的說,不禁暗暗好笑,於是笑說道﹕
      「師妹,妳喜歡它,我割下來交冶妳好嗎﹖」
      「割下來還有屁用。」
      「將來我要下山替父母報仇,妳又要在山上主持香火,若不割下來,我就耍把它帶走,妳怎麼辦呢?」
      「那等獨居荒山的寂寞痛苦,我不敢去想像。」
      「我給你預備一件代用之物,你說好不好。
      「稀奇﹗我沒有聽說過,有代用的陽物。」
      「找一根樹枝,削得光光的,若師妹感覺裡面騷癢難耐,就用樹校插進去,戮戮不是一樣的快樂嗎﹖」
      「那是淫蕩女人的行為。」
      「那師妹不肯這樣做,一旦分別了又怎麼辦﹖」
      「只有忍受個中痛苦。」
      「物極必反,萬一忍受不了,會不會造成不良的後果。」
      春蘭突然挺身站起來,轉過嬌軀,和師兄併排坐在石板上,右臂搭在師兄的肩上,長長嘆息一聲說:
      「你這麼一問,我倒想起一個故事來了。」
      「什歷故事,請妳說已來聽聽。」
      音蘭略一沉思,說﹕
      「我在家裡的時俟,聽人家說過一碓很奇怪的故事,存一對感情很好的新婚夫妻,丈夫是一個商人,他們結婚不滿一個月,丈夫就離別新婦,出門經商去了。」
      「那商人的妻子,忍受不了閏中的寂寞,去偷漢子了是也不是。」
      「女人偷漢子的事,多的是,并不足為奇。」
      「不是偷漢子,難道還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不成?」
      「若沒有更奇怪的事情發生,就不成為故事了。」
      「我洗耳恭聽,請說吧﹗」
      「那位新娘子的丈夫,當時對他的愛妻說,他出門做生意,多則一假月,少則半個月就轉同來,要他的妻子好好的看管門戶,旱睡晚起。」
      「一個月的時問,磚跟就過去了!不說是陰戶內騷癢,就是用刀子每天割一片片肉下來,也能熬過這短短的一個月時問。」岳劍峽插嘴說。
      春蘭櫻唇一撇,說道﹕
      「你別打岔,讓我說下去,但她丈夫出門之後,大概是生意很賺錢,他貪圖厚利!竟然忽略了獨守空閏的愛妻。
      岳劍峽又忍不住問道﹕
      「那個商人的愛妻,忍受不了,自殺死了是不是﹖」
      春蘭搖搖頭,說﹕
      「不是的!他們雖然各居一地,不能見面!但仍有書信往來!互相安慰,連繫感情,互訴相思之苦。」
      「那不是很好嗎?我們分別之後,我也設法和師妹通信連絡。」
      岳劍峽又插嘴說。
      春蘭說道:
      「望梅不能止渴,更使人遐思,我才不願意和你通信呢﹗」
      「好了,好了,妳不願和我通信,就不通信好了,免得故事重演,妳退是繼續說故事吧。」
      岳劍峽一邊說,一邊撫摸她的乳峰。
      春蘭斜視了師兄一眼,繼續說﹕
      「那位商人的妻子,旱晚都盼望丈夫歸來,作巫山雲雨之情慾,銷魂蝕骨的快樂,可是她失望了,一個月二個月,光陰無情的溜了過去,始終未見丈夫返來。」
      「兩個月的時間,並不算長啊,她難道就等不下去改嫁了不戌﹖」
      「改嫁倒不是改嫁,可是她那陰戶內起了變化,聽說長了牙齒,那騷癢日甚一日。」
      那個女人真是一個大笨蛋,偷人有失貞節,倒是不應該,難道用根光滑的南傍国戳一戳,止止搔癢都不可以嗎﹖何必忍受這長牙齒的痛苦呢﹖」
      春蘭接著繼續說﹕
      「那個在外面經商的丈夫,只圖賺錢,卻把親愛的新婚妻子忽略了,兩年以後才欣然歸家。」
      「這個商人大概賺了很多的娘子回來,兩人見面之後!一定是非常高興。」
      岳劍峽說此,突然頓住,微微一停,似有所悟的噫了一聲,繼續說:
      「唷﹗我知道了……」
      「那個商人一提起回家,便想到親愛的妻子,連夜專程趕回家來……
      「猜得倒有點對。」春蘭淡淡的插嘴說。
      岳劍峽繼續說﹕
      「他們夫妻見面之後,無異是乾柴烈火,那商人恐伯連行裝都未卸!就關鬥大斡雲雨之歡,消魂蝕骨之樂,他忘記了行百里,忌與女人接觸之戒言,結果脫陽而死是嗎﹖」
      「那個商人當夜是死了,但不是脫陽而死﹗」
      「怎會死去的呢﹗」
      岳劍峽聽了很感驚奇:不自禁的插嘴追問。
      「那商人滿載銀子而歸,見了親愛美麗妻子,那種的高興!簡直是無法形容,於是趕忙借辮酒菜,宴請遠親近鄰,大大的熱鬧了一番,待酒醉飯飽,賓客散去之後,他們夫妻才收拾登榻取樂。」
      「久別甚新婚,如果那張床鋪不結實,恐怕早被他們壓塌呢!」
      岳劍峽好奇的猜想插嘴說﹕
      春蘭聽他說的滑稽,忍不住卜滋一笑,說道:
      「那是自然的事,又何必要你來猜想呢﹖」
      「將來我們也有這樣一個久別重逢的機會,兩人的慾火都似火山的暴發,那時幹起來,真正的得勁。」
      岳劍峽想到那久別重逢的情景,又插嘴說。
      「我才不願意你和那商人一樣!糊糊塗塗的死了。」
      岳劍峽驚奇的問說﹕
      「唷﹗那個商人死了,是怎麼死的﹖」
      春蘭伸右手握佳師兄那個巳經恢復了活力,挺起來的陽物,淡淡的一笑,說:
      「那個男人的陽物,剛剛插進他妻子的小穴裡,只聽男的『啊唷』一聲,還未落下馬背,就氣絕而死了。」
      岳劍峽猜想說﹕
      「一定是那個女人不貞,有了情夫,謀財害命。」
      「你別胡猜,那個女人倒是一個貞潔的女人。」
      「不是他的妻子暗害殺死,怎麼會突然死去呢?」
      「你別急,聽我慢慢的說吧。」
      於是繼續說道:
      「那個商人的妻子,見丈夫突然死去,只急得她慌了手腳,就抱著文夫的屍體號啕大哭,他們的鄰居,突然聽到哭,都慌忙從被窩裡鑽出來,匆匆穿上衣服:趕來商人家敲門詢問,那商人的妻子在痛哭中,聽有人敲門,急急穿上衣服,嗚嗚咽咽的走去將門打開。一個年老的鄰居走進來,問她為何大哭,但女的只是大哭,答不出話來,那個年老的鄰居,如是大聲叫商人的名字,說﹕
      「阿雄,你為什麼……」
      話聲未落,那婦人說,他死了。
      那個年老的鄰居聽了,猛然吃了一驚,趕忙走進他們臥室一看,那個商人竟然血淋淋的躺在床上,陽物齊根不異而飛!死狀慘絕了……」
      岳劍峽聽至此,搶著說﹕
      「不是那個女人,把丈夫害死,退有誰人將商人的陽物割去。」春蘭薄嗔,說道:
      「你就是喜歡這樣胡猜,她豈肯把自己心愛的東西割去。」
      「既不是她把丈夫割去,她丈夫的陽物又怎麼會不翼而飛呢﹖倒請說個明白看看。」
      春蘭纖手握著師兄的陽物,用大拇指在龜頭上輕輕的摩擦著,說道:
      「那個年老的鄰居,看到那商人的情形,便問那個女的道:
      「是怎麼一回事,陽物是怎樣被割去呢﹖」
      但那個女人只是號啕大哭,並不回答!那位年老的鄰居,一連問了好幾遍,都問不出女人的話來,年老的鄰居見既是人命大事,只好去秉告地保,地保來看過之後,見案情嚴重,立即轉告知縣,知縣看是人命謀殺案,立即帶了仵作以及衙役書吏,趕來驗屍!將女人押返縣府審問。」
      岳劍峽問道:
      「那女人招認謀害親夫沒有﹖」
      春蘭搖搖頭,說:
      「那個女人是一個貞潔婦人,她沒有謀害親夫之心,當然無罪可供,但是那位縣太爺,也是一位精明廉潔的父母官,他親自審問女人四堂,只見女人很傷心的大哭,問不出一點案情,如是將女人押去囚牢,自己便下鄉矯裝暗訪,那個縣太爺到商人的鄰居訪問,不論大小,都眾口一詞的稱讚哪個女人是一個貞潔婦人。
      這樣一來,那個縣太爺當然不能苦打成招,冤枉一個貞潔的人,他決心要把案情弄個水落石出,可是這一件案子,太過摸朔離奇,只把一個精明的縣太爺,弄得廢寢忘食,也摸不出一點蛛絲馬跡出來。
      春蘭話聲甫落,只聞一聲悶響,由石室內傳了出來。這正是練功的信號啟示。
      岳劍峽雖然想聽個消楚,但不能擔擱練功時辰,只好站起身子,走入練功室,和師妹修練歡喜秘笈的神功祕術。
      他們師兄妹,走入石洞之後,按照秘笈的進度,繼續合藉雙修。
      這次練的,仍然是坐式姿勢合歡,但其姿勢卻與第一次的姿勢,略有不同。
      岳劍峽一看那對石像的姿勢,立即蹲身坐在石凳上,兩膝微張,兩臂張開,身子微向後仰,待師妹坐懷。
      春蘭見他按照男石像坐好之後,嬌軀一轉,上身微躬,兩腿微曲,臀部向後突出,正好背面坐在師兄的大腿上。
      岳劍峽右臂摟住師妹的纖腰,左手握住陽具,塞進師妹的陰穴內。
      右臂猛地使勁一箍,那根堅硬的陽物,竟然齊根插入陰戶之內。於是雙臂緊緊的將師妹纖腰摟住。
      這個姿勢叫做『鴛鴦齊飛』,男的箕坐不動,一切功夫,完全由女的表演。
      別看這個姿勢不神奇,若是沒鎮力的男女,只要女的施展一兩動作!就要雙雙高潮來臨,一洩千里。
      春蘭見師兄把自己的腰摟緊之後,立即低頭瞧望師兄的玉莖。
      她嬌軀一躬,臀部正好向師兄的胯中壓去。
      岳劍峽只覺自巳的陽物,被他師妹折斷似的。
      龜頭受子宮下的壓力,向下彎去,陰莖被陰唇口逼得向上。
      春蘭頭一低,只覺師兄的龜頭,緊緊地抵在子宮壁上,又痛又癢真是舒適,不禁失聲喘說:
      「唷……唷……痛……痛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快……快……樂……」
      她口裡哼著,頭部猛地向下瞧去。
      岳劍峽的陽物本來朝上挺起喲,她這一低頭瞧望,隨著她低頭的勢子,向下彎去。
      他起忙將臀部一挺。
      只聞春蘭叫說﹕
      「唷……哎唷……妙呀……師門這套秘術……真是神奇呀……唷……師兄……你這一挺把我的穴挺破了……」
      岳劍峽為了使師妹更快樂,使陽物直搗花心,倏然又是一捕PA頭同時向後一仰他這個勢子又猛又急,那個龜頭正好抵在師妹的花心上。
      春蘭又是嬌聲嬌氣地叫說﹕
      「哎唷……哎唷……我的花心被你搗碎……唷……好爽呵……啊……美呀……師兄……再……再來……一下﹗」
      岳劍峽兩臂使勁一摟師妹的纖腰,使她的臀部更靠得緊些,預備再來一下。
      但他聽師妹叫痛,如是問說:
      「師妹,妳不是感覺痛嗎﹖」
      「唷……我痛得舒適快樂啊﹖」
      岳劍峽一不做二不休,連續地猛挺猛送。
      只戮得春蘭淫水和眼淚併流,哼聲不絕於耳。
      「哎唷……我耍死了……哎唷……哎唷……我要溶化了……把這門功夫練完之後……我也活不成了……唷……唷…………」
      岳劍峽驟覺師妹的淫水,隨著自己的陽物流了下來,如是問說﹕
      「師妹,妳流出來了!怎麼不用功力禁住﹖」
      「哎唷……我樂得連魂都掉了,忘記了、一切的一切,那還知道用功啊﹗
      說此,微微一停,又說﹕
      「師兄,你停一停,讓我來表演吧﹗」
      「好!妳動吧﹗」
      春蘭倏然扭動臀部,上身同時晃動,一忽兒低下頭去,一忽兒仰了起來。
      岳劍峽祇覺她的肉洞,緊緊挾住自己的陽物,要連根拔了出來似的,感覺到無比的舒適。
      猛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,精水好似就要射出來。
      他趕緊收縮肛門吸氣,仰頭斜視,同時閉住呼吸。
      春蘭突然問說﹕
      「師兄,我這樣扭動,你覺得舒適嗎﹖」
      岳劍情不自禁的答說:
      「很舒適。」
      但他這一說,竟然走了火!精液立時射了出來。
      他猛然收了一口氣,精水射出來一半就立時中止。
      他感覺師門這套秘術,非常有效。
      春蘭驀覺子宮內被熱流燙了一下後便空空無物!於是說道﹕
      「師兄,你把它抽出來了是嗎﹖」
      「我射了精了。」
      「你怎麼不按照師門的秘笈方法施展吸氣止竅的功夫呢?」
      「我正在閉氣行功,答了妳一句話,便走火了。」
      春蘭挺身站了起來!一看那崖石上,流濕了一大片,粉臉一釭,說:
      「師兄,快練功夫吧!」
      岳劍峽沒有聽懂她話中的含意,皺著眉頭,說:
      「它還沒有回陽,無法繼續再練啊﹗」
      「我叫你盤坐練吐納之術,不是再叫你參歡喜禪,我累得很呢﹗你就是立時回陽,我也沒有這個興趣陪你。」
      她說完之後,立時向鴛鴦池去。
      岳劍俠大聲說﹕
      「師妹,妳又去洗澡嗎﹖」
      春蘭沒有答話,連頭也沒有回,一直跑了出去。
      岳劍峽因為心情還沒有鎮定下夾!尤其巳功搖了的心精,遝沒有用氣功逼回丹田。
      於是閉目調息,施展吐納之術,把陽氣逼回丹田。
      春蘭突然想起秘笈還沒有看完,如是轉身出去拿那本秘笈來看。
      她走回昨夜那石床,就連師兄那本秘笈,也一同帶來。
      她一邊走,一邊翻閱師兄的那本正本的秘笈。
      但見所繪著的,都是一些性交姿勢圖,和石壁列著的石像姿勢,完全相同。
      她翻了兩頁,沒有再繼續翻開看,如是把它合攏來,三步併作二步,向師兄那兒走去。
      她走回原處,見師兄正在閉目施行吐納之術,將那本正本往師兄的身旁一放,立即坐在師兄師旁邊,翻開自己的一部秘笈,仔細再看下去。
      春蘭看完第二章後,第三章也繪有圖樣,那些圖樣,正是男人的陽物圖樣。
      只見第一個圖樣,龜頭冠帶圓形,而特別肥大,一如菌狀。
      那包皮退至龜頭之後,龜頭頂點中央,有一個小小的孔。
      她一雙秀目盯住在那個圖上的陽物,暗自忖道﹕
      「男人的精液,大概就是從這細小孔內射出來的。」
      春蘭看了一陴,突然站起來,轉到師兄的面前,蹲下身子。
      右手纖指托著師兄的陽物,和圖上一對照!竟是一模一樣。
      只是師兄的陽物,勃起時較圖上寫的尺寸,還要長些、大些,不禁心裡暗自歡喜,忖道﹕
      「有這樣一個好寶貝,這一輩子夠我受用的了。」
      她芳心裡高興,也不管師兄那個陽物,乾不乾淨,竟然低下頭去和陽物親了一個吻,才站起身來,坐回原處,再仔細的看下去。
      但看第二個圖樣,繪的卻是尖頭形,長度倒和第一圖差不了多少,只是龜頭不夠夠大,狀如毛筆。
      這種形狀的龜頭,不但形狀不好看!就是性交時,龜頭的冠狀興陰道壁摩擦力也小,和花心接觸不完全。
      引不起她的興趣,略一端詳,便翻了過去。
      再看第三個圖樣,乃是繪著一個包頭陽物。
      她對這個陽物也不感興趣,略一打量,就翻開了。
      第四個圖樣,倒像一個點頭型的陽物。
      這個陽物和包頭陽物,恰恰相反,包皮特別的短,但看圖上晝的,當勃起時和龜頭連接之處,向後繃緊,彈性很小。
      她暗想,這種形的陽物,男女性交時,更不會有樂趣,如是再往下看。
      但看第五圖,知是一個彎曲形的陽物。
      一連繪了兩三個圖樣,並且有文字詳細的注明,大意是﹕
      「在下垂狀態時,並無異狀,但勃起後不能直伸,性交中男性亦感痛苦、此因係病後的遺症。」
      春藺看到最後一個圖樣,卻像一絛小蟲,而陽物的根上面,沒有長毛,不禁暗暗好笑,忖道﹕
      「像這種形狀陽物的男人,就算他討了老婆,誰嫁了他,誰就要痛苦一輩子。
      她看完這一章之後,放下秘笈,也閉目運功調息。
      練過功夫的人很容易恢復疲勞。
      不到一個時辰,岳劍峽的陽物,又蹦蹦的挺起來了。
      轉眼一望,只見師妹坐在他的身旁運功調息。不想驚擾她,正想去拿秘笈來研究。
      轉眼一望,只見秘笈,正擺左自己的面前。
      第一二兩章,是睡臥箕坐的性交姿勢,他巳完全看過。
      於是翻到第三章,但見這一章,完全是女性生殖器官圖樣。
      他一看那些圖樣,竟有九種不同的陰戶。
      第一個是一般的正確型,圖上所繪的分剖解圖和全體圖兩種。
      仔細一研究剖解圖,但見晝著小陰唐,陰核,陰道,轉眼一看全體圖,陰戶正約在女人兩腿的中央。
      岳劍峽初次看這種圖樣,不大習慣了解。
      如是站起來,轉身走到師妹面前,蹲下身去、仔細地看師妹那個寶貝陰戶,形狀雖然然相同!可是沒有師妹活生生的陰戶引人。
      他一對神目,張得大大的,望著那個引人入勝的陰唇,竟然出了神,好久也沒有轉動眼珠。
      他的舉動、春蘭早巳知道!但她裝作不知,故意把兩腿張闋,讓他看得清楚。同時,還吸了一口氣,讓陰唇突然向裡面猛收。
      岳劍峽看得不住的吞口水,左手托著秘笈,右手突然伸了出去,想去撥開師妹的陰唇,看看裡面的形狀,是不是和圖上一樣。
      但他的手指,剛要觸到陰戶時,突然又縮了回來,抬頭一望。
      只見師妹張著對秋水望著他的臉,露著微微笑容。
      岳劍峽俊臉飛紅,微微一笑,說﹕
      「師妹,你運功完畢了嗎﹖」
      春蘭抿嘴一笑,說:
      「你是不是想看看我的穴嗎﹖」
      岳劍峽點點頭,說:
      「我想看看師妹的穴內和這圖上登的,是不是一樣。」
      「你想看就撥開看看,但裡面卻不容易看得到。」
      岳劍峽得到師妹的允許後,膽量突增,倏然放下手中秘笈,用左右兩個食指,將師妹的陰戶輕輕撥開。
      但見陰道很深,子宮壁紅紅的,濕潤潤的,卻肴不到底部的花心。
      春蘭見他撥開來,望了又望,問說﹕
      「師兄,你看清楚了沒有﹖」
      岳劍峽趕忙把手縮了回來,說﹕
      「有意思﹗有意思!這洞兒看起來很小,卻能容受一個很大很長的陽物抽出送進的。」
      春蘭嬉笑一聲,說道﹕
      「師兄,你為什麼想起要看我的陰戶呢﹖」
      岳劍峽抬起放在地上的秘笈,微微一笑,說﹕
      「這秘笈上有陰戶的圖樣,想看看妳這個真的和晝的是不是一樣。」
      你翻開秘笈,我們共同參看好嗎﹖」
      岳劍峽站起來,轉過身子和師妹併排坐著,打開秘笈,和師妹共同參著。
      春蘭看到秘笈上的陰戶剖面圖,不禁粉臉飛紅!但纖指又情不自禁的指著那圖上的陰核。
      春蘭嬌笑一聲,說:
      「師兄,你對這種女人,感不感興趣﹖」
      「師妹,別把我當作登徒子看了,我那能見一個!想一個呢﹖」
      唇相細述之後,便是彈述口相。
      女人口小者,其陰道也很狹窄,一般人都知道,口闊陰戶大。
      這類口小的女人,不但陰戶狹小,那陰道之內!他是委婉曲折,如同羊腸小徑如不是細長的陽物。決不能深入探擦花心。
      春蘭突然嬌笑一聲,說:
      「師兄!要是這類陰戶的女人,你就好難登堂入室了。」
      「師門的秘笈神術,若能練成化境,妙不可言,能收縮放大,隨心所欲。何愁不能登堂入室。」
      春蘭倏然一探臂,抓住岳劍峽的陽物,說道﹕
      「等你練戍功夫後,我要把它割了下來,免得你自我得意。」
      岳劍峽微微一笑,說道﹕
      「師妹若肯把它割下,我絕不反抗。恐怕師妹不拾得了,它雖是長在我身上,但卻是師妹的恩物呢﹗」
      「我要把它剖下來,吞進肚去。」
      「上吞卻沒有下吞的快樂,師妹對它的口味,恐不在上面吧。」
      春蘭猛然握緊岳劍峽的陽物,說﹕
      「你別仗著他,傲然自得,不信我就把它扭掉﹗」
      說著,使勁向下一拉。
      岳劍峽被她拉得痛得直流眼淚,告饒說:
      「師妹,以後我不敢調皮了!饒了我吧。」
      春蘭卜滋一笑,說道:
      「師兄,你也沒有種,一點痛苦都熬不住,其實,我的心裡比你還要疼愛它。
      岳劍峽吃了一次虧,不願再和她鬥嘴,如是放眼繼續參看秘笈。
      嘴闊之女人,陰戶形如田螺。
      陰唇甚大,內部卻窄小,一但和男性交合,陰唇會動會收縮,腔道將龜頭緊緊地包住,一縮一放,樂趣無窮。
      岳劍峽看完之後!不自禁的大笑一聲,說:
      「如果男人娶得這煩型陰戶的女子!終身幸幸無窮。」
      話聲甫落,只見春蘭的玉掌突伸,猛然一掌摑在岳劍峽的俊臉上,摑得眼冒金星,火辣辣的生痛。
      岳劍峽突然挺身站起,圓張神目,注視著師妹,怒說:
      「妳怎麼無緣無故就動手打人,這像什麼話﹖」
      春蘭也不示弱,跟著站起嬌軀,秀眉一揚,冷哼一聲,說道﹕
      「你想怎麼樣﹖難道我打的不應該嗎﹖」
      「妳這等蠻橫的女人,我不但沒見過,運聽都沒有聽說過,今天我若不是……
      春蘭冷笑一聲,打斷他的話聲,接著說:
      「你不肯饒我,是也不是﹖」
      岳劍峽點點頭,說﹕
      「我不是看在師父的份上,就是和妳鬧翻,也要教訓教訓妳這個蠻橫不講理的女子。」
      春蘭嬌軀一幌,同時右臂疾伸,猛向岳劍峽的臉上打去。
      岳劍峽見她來勢兇猛,趕忙橫跨兩步,怒喝道:
      「師妹!妳真要動手。」
      「誰和你鬧著玩。」
      嬌軀倏然一轉,右腿猛然踢向師兄的肚腹。
      她這種攻勢,異常敏捷,而且好似動了真火,踢出的勢道!猛攻要害。
      岳劍峽涵養雖然深,也難忍下這口悶氣。
      倏然把手中的秘笈,向右壁邊拋了出去,右手同時向下一砌,倏削春蘭的玉腿。
      春蘭眼明身快,玉腿倏然撤回,雙臂猛然一抬,一招兩式,右手食指疾點岳劍峽的肺海穴,主掌猛削他的手肘。
      岳劍峽向後疾腿一步,讓過她的猛攻,大喝一聲﹕
      「師妹,你要拼命是嗎﹖」
      春蘭一聲不響,掌腿齊施,一招緊似一招,每一招每一式,都指向他的要害。
      岳劍峽雖然蹙的滿肚子都是火,但不能和師妹一般的見識,拼命反擊。
      他一邊避讓,一邊思忖著對付的方法。
      忽然靈機一動,忖道:
      我得想一個出奇制勝的絕招,把她制服方行。」
      念轉慧生,倏然施展七星換位的易法,閃到春蘭的身後,雙臂一張,猛然將她的嬌軀抱住。
      春蘭想不列師兄的身法,這等的快速,想閃讓巳不及。
      但滿肚子的醋勁!又沒有消失,祇好曲起玉腿,向身後亂踢,纖指在師兄的手臂上亂抓。
      岳劍峽見計得逞:立即抓住機會,自己的下部!緊緊地挨著師妹的肛門。
      陽物雖然未翹起,但恥毛在肛門口不停地摩擦,也是相當的夠刺激。
      同時,他兩隻粗大的手掌,按著師妹的乳上,一陣亂揉。
      這兩個部門,都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。
      春蘭雖是滿腹的醋勁,一肚子的怒火,經他這一抱、一揉、一摩擦的三部曲排
      撥,渾身都酥軟了,勁道全失,向後蹋的腿,纖手抓臂,都沒有一點勁道了。
      岳劍峽的嘴唇湊在她的耳邊,柔聲說道﹕
      「師妹,還生我的氣嗎﹖」
      春蘭掉轉頭過來,嘟起香唇,說:
      「你壞死了,……」
      說此,微微一頓,又說道﹕
      「快放手,不然我要咬你了!」
      岳劍峽摟得更緊,摩揉更烈,朗笑一聲,說道:
      「師妹!妳要咬我的什麼﹖」
      春蘭微微一頓,答說﹕
      「我要咬你的鼻子。」
      「鼻子太短,妳咬的不舒適。還是……」岳劍峽說此突然頓住。
      這時,岳劍峽的陽物,經過一陣摩擦之後,巳經挺了起來,龜頭正好頂在春蘭的陰唇口。
      她的陰戶內淫水一滴一滴的流下來。
      春簡見師兄說俏皮話,倏一躬身,伸手抓住他的陽物,說道:
      「你不放手,我就把它拔了出來。」
      說著,猛然使勁一拉。
      岳劍峽雖然感覺有些痛!但在這等的時侯,卻不能求饒。
      忍住心中的痛苦,微微一笑,說:
      「祇要願意,我也不吝嗇。」

    推荐武侠

      合作伙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