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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• 『人财两得3』

      父亲总算开完刀,并在骨与骨之间,接上了钢条。一切都很顺利,而且正
      在复元中,据医院主治医生的估计,再一个星期即可出院,休养三个月,就可
      以像正常人一样的走路。

      这一天,下午只有一节课,他上完了课後,同学李宗岳来找他。

      「喂,阿其,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。」

      「什麽好消息?」

      「女人。」

      「女人?」

      「对,漂亮极了的女人,这个女人被我搞上了,哦!我的妈呀,说她的死
      亡洞多美妙就有多美妙,可惜,唉!你!唉┅┅」

      「你怎麽了,吃错了药?」

      「我为什麽要吃药?」

      「不然你长吁短叹干吗?」

      「我为你惋惜呢!」

      「我?我怎麽了?」

      「你还是个处男,未经人道,说起来你真可惜,在这二十世纪末,太空梭
      在天空飞的时代,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,还是处男,这真是非常可怕的事,而
      你正是那个非常可怕的人。」

      「算了,像我这样的处男,在二十岁的男孩中占百分之九十九,只有百分
      之一的男孩像你。」

      「喂,说真的,今晚要你帮忙了。」

      「帮什麽忙?」

      「做陪客。」

      「算了,你进出的都是大场所,动辄要花几百几千,我只是个甲级贫民的
      儿子,配不上你,算了,你走你的阳关道,别把我扯上。」

      「阿其,你他妈的,把我看成什麽了?」

      「知己朋友,共患难共生死的知己朋友呀!」

      「我可他妈的把你看成亲兄弟了。」

      「好,就算亲兄弟吧!俗言说∶亲兄弟明算帐,好了,我拿什麽跟你算?
      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呀!」

      「今晚我请客,你非到不可。」

      「噢,这是霸王硬上弓。」

      「对,不做陪客不行。」

      「为什麽?」

      「我吹牛,吹过了火。」

      「吹什麽牛?」

      「吹你的牛呀!」

      「我的牛?我那里有牛?」

      「你还真混帐,那个美女问我可有知已朋友时,我就提到你,说你有多英
      俊,身高有一七六公分,连鼠蹊都有六寸长。」

      「慢着,什麽是鼠蹊?」

      「你他妈的土包子,什麽是鼠蹊都不知道?」

      「好,我告诉你,鼠蹊就是大鸡巴,黄色录影带或小说里,常有大鸡巴哥
      哥,现在可以改为大鼠蹊哥哥了。」

      「没道理,那来的新名词?」

      「翻译小说。」

      「还是没道理,什麽鼠蹊是大鸡巴,鼠是老鼠,或者说会钻洞┅┅」

      「就是呀!钻死亡洞,这不就对了!」

      「慢着,你先听我说完,蹊是蹊径,若为鼠蹊来形容死亡洞还有道理,形
      容大鸡巴就一儿道理也没有了。」

      「别咬文嚼字了,翻译小说通常是乱翻译的,你也是知道的,反正我们就
      不要再谈鼠蹊这,反正不谈这混两个字了。」

      「谈什麽?」

      「你晚上陪或是不陪?」

      「非陪不可吗?」

      「当然,你今晚若不陪,咱们兄弟情就此一刀两断。」

      「这麽严重?」

      「不错。」

      「我只好舍命陪兄弟了。」

      「谢谢你,你真是我的亲兄弟,还有一点我非问清楚不可,你的鼠蹊有没
      有五寸长?照实告诉我,我好算计。」

      「你也真混帐,管到我的隐私了。」

      「没办法,谁叫你初中时,跟我同班读私校、同入省中,你他妈的也太巧
      了,现在是同校同系,咱们又亲如兄弟呢?」

      「这也不构成问到隐私呀!」

      「告诉过你了,吹牛吹过火了,没办法,不得不问。」

      「不说又怎样?」

      「不怎样,只是我好担心,这种混帐事,人家可就一目了然的。」

      「我又不脱内裤,怎地会一日了然?」

      「你真是土包子一个,到了舞厅,人家美女往你身上一点,好了,你鼠蹊
      翘起来,这不就是一目了然吗?」

      「不是一目了然。」

      「是什麽?」

      「是瞎子吃汤圆,心理有数。」

      「好了,别扯了,你到底说不说?」

      「你放心,你吹牛没过火。」

      「真的,有没有六寸长?」

      「有的,你放心。喂!什麽意思,你这不是得寸进尺吗?我的鼠蹊有多长
      跟你有什麽关系?」

      「你发什麽火,我也是为你前途着想呀!」

      「什麽前途?」

      「你土包子我说了你也不懂,反正以後你就会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就是了,
      再见!晚上六点老地方见。」

      「好,再见!」

      「慢着,我不相信!」

      「不相信什麽?」

      「不相信你的鼠蹊有六寸那麽大。」

      「信不信由你。」

      「算了,再见!」

      就这样,他两人各走各的路。

      振其回到家,还不到三点钟,打开门,走进屋子,家里静悄悄的无声,他
      想妈妈可能到医院照顾爸爸了。

      走进他自己的卧室,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,这大热天真的热死人,
      他跑到厨房,从冰箱里拿出冷开水,一口气喝了三杯。

      喝完了开水,还是不够凉快,心想∶洗澡,洗个冷水浴。想到做到,他走
      进浴室,连门也没关好,就洗起冷水浴。

      洗好後,无端端的想到姑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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