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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• 『【七个女人与校长的绝版爱情】(49)』

                  极品偷香49、落单爱情



        何少豪不再说话了,他躺在沙发上,随手拿过一本杂志无心地翻阅。他太了

      解慧琳了,这是在气头上,惟有冷处理,让她自然而然地消消气,这种对抗日积

      月深。他没有吃饭,仍然在想刚才「玫瑰餐厅」那一幕尴尬的画面,不能再这样

      玩了,这样一点也不好玩,玩过之后,没有什么新鲜感,他是在玩火呵!他深知

      玩火者自焚,堡垒总是从内部攻破的道理。



        肖媚媚是一个不错的女人,如何向她解释今天的事情呢?



        见是不能去见她了,那发一条短信吧!看了一眼在餐桌上吃饭的慧琳正在跟

      儿子闹着,匆忙之间发出了短信。然后,毁灭了证据。他笑容可掬地走过来,

      「儿子,跟妈讲什么故事,娘儿俩乐呵呵的。」



        「妈说,你像傻瓜,外婆煮了好吃的,你居然不吃点。」



        「我儿子长进了,说话还会用词了。」



        「老爸,我都能背五十首古照诗了。」何帅一边吃饭,一边背了起来。慧琳

      在他的手上打一下,「吃不言、睡不语。你走开,别逗儿子了。」



        慧琳有再多的不满情绪,只要看到儿子,立刻就会烟消云散。



        「爸,我吃好了,送我去学校。」何帅用手抹着嘴唇。



        「你的衣服不要了,刚换的。」慧琳又给儿子手上打了一下。



        「妈妈坏,你不会说呀!干吗动手就打?」何帅的一句话,把大家都逗乐了。

      这一回,何少豪从进房之后,看到了妻子第一声笑,慧琳的笑浅浅的甜甜的,腮

      上显出两个酒窝。咋看,妻子还是蛮美的……



        「还不送儿子去学校」这是慧琳跟他说的最温柔的一句话。儿子读的是寄宿

      学校,每天星期日晚上必须送回学校。



        何少豪送何帅上学去了,房子就只有素云与慧琳了,一下了就沉寂了。



        慧琳坐在一旁抹眼泪:「妈,少豪变了……这样一个男人,我不知道怎样待

      他……」



        「闺女,听娘一句话,要说酸,娘比你心酸呀!你父亲跟电视台那个叫秀秀

      女人都有好些年了,我是担心呀!怕出事。」



        「怎么男人都是一个样子?」



        「是的,春风得意的男人就是这个样子,有什么办法呢?他们在外面养女人

      叫作。跟女人叫做应酬,我们女人就不一样了……」



        「待爸回来后,我要说他的。」慧琳替母亲愤愤不平。



        「闺女,妈早习惯了,会听你的吗?别费唇舌了,陪妈去江边走一走。」



        俩来到了湘江边,凉风习习,江面点点鱼火,江岸的高楼都亮起了彩灯……

      S城的夜景打开了……



        素云跟她讲湖南的人文,「翻开泛黄的历史,湖南人就像最耀眼的星星点亮

      近代历史的天空。近百余年来,湖南豪杰翻覆巨掌兴云弄雨……



        慧琳哪里听得进去母亲说的那些大道理。她在心中暗暗祈求,希望一家人能

      平平安安、快快乐乐地生活。细腻的素云知道她有很重的心事,便给她讲了一个:

      「帝子寻夫」的故事。这个故事,慧琳曾听父亲说过,却没有素云讲的全面。素

      云说:「『帝子寻夫』这个哀婉的传说叫人一遍一遍地回味而又一遍一遍地感伤。

      娥皇与女英是尧的女儿,舜的妻子。舜南巡死于九嶷山,他们俩追到湘江边,

      『以涕洒竹,斑竹尽染』,自沉湘江,死而为神。」



        「妈,这个爱情传说很美。」



        「是呀。娥皇和女英还在望眼欲穿守候丈夫吧?也许是因为现代的女子遗忘

      了本该有的忠贞,她们悲哀了,伤痛了,她们的浊眼挤出了最后一滴泪水,染混

      了湘江。」



        慧琳心想,人生在世,还有什么遗憾的呢?为什么心要悲戚戚呢?爱一个人

      是一辈子的事情,既然爱上了何少豪,就要为他付出一辈,守他一辈子,一抹热

      泪终于夺眶而出。



        都说人生是因为生活的风尘,生命的积累酿造,那轻意让人喝下去的一杯红

      酒,喝下去人会醉,泪就会飞。



        肖媚媚从「玫瑰餐厅」回来后,就把自己关在房间,无论沈文婷如何敲门,

      她就是不开。



        沈文婷急了,她坐在门边使命地喊:「姐,你让我进去吧!」



        人常说:「男人是理* 的动物,女人是感* 的动物。」这话一点都不假。



        她躺在,起风了,懒得去关窗户,她要让何少豪看着她,她是怎样为他伤情

      ……



        一个人很无助地想起了她与何少豪的这段感情,也许,注定今生无缘,注定

      为他落泪。因为,她是一个用情专一的人,对于爱情,那个用情最多那个注定就

      是最心碎的人,每一次她都对自己说,忘了他,就是放过自己,然而,她依然不

      够争气。每次看见他,让自己窒息,看着他的* 情,软软的心疼,不再言语……



        「姐姐,你可别吓我啊!……」沈文婷还守在门边不停地叫她。这一次,她

      从爬了起来,慵倦地打开了门:「你喊什么?姐不会死的,就不能让我清静一下

      吗?」



        「我只是关心你,想跟你说说话。」



        她没有再理沈文婷,随手取出一张纸折了一只纸鹤。也许是巧合,也许是故

      意吧。她竟用了灰白的纸。她想,她真的不知道,灰白代表什么?老死不想往来,

      亦是她的人生本身就是由一张张花白的纸片经上帝之手创造的,亦是她的世界从

      此一片灰白。她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,眼里涌出了泪水,她把它丢在书桌上。



        沈文婷看在跟里,其实,她的心也很痛。但她不能说,因为,何少豪也曾让

      她过动心……



        「姐,尘世的东西,往往使人觉得太过于命运了,而现实却使我们不敢相信,

      不敢接受。一秒钟发生改变的事情实在很多很多。事业也好,爱情也罢,而我恰

      恰不能左右的是我们的前途……我认为,放弃一段感情何尝不是一种幸福……今

      天拥有一切,并不能保证你明天不是一个穷光蛋。」



        「小妹,你说的话姐懂,人生如此,浮生如斯,情生情死。」



        「姐:男人未必能用一生的真情来守护,来守护你这一指的柔情。你这么善

      良,恐怕受伤的永远是你呀!」



        不知不觉,她已经折了一大堆纸鹤,然后,拿着红丝线穿了起来,把它挂在

      窗户边。晚风吹着那一串纸鹤,它就在那儿摆动。她就伫在那儿,想着,想着—

      —她感到它微微地振动翅膀,它想挣扎,它想飞翔,遨游天空。可它挣脱不了红

      线的牵制。然后,她亲手取下一只纸鹤,把它放在喝水的杯子上,那是装着大半

      杯水的杯子。而它?仅仅用两翅膀架在空中,吃力地支撑着。她感到它的无奈,

      它的力量的微弱。而洁白的它不知道,静静地等候它的是一片海洋,一片足以让

      它丢失生命的葬身之地。那水太像水晶,太剔透了。纸鹤只知道欣赏它的美丽。

      它太纯洁,它太过相信自己,也太相信别人了。而不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是什么都

      是美好的。可怜的纸鹤,尤如屋檐上的瓦片,有随时掉下来的可能。



        她的所有的举动都被站在窗户边的何少豪看到了,那个男人,那个让他心痛

      的男人,此时此刻多想飞过来亲口对她说一声:「对不起!」



        这一刻,她真的可以感觉到,他的心跳,他的呼吸……她当然知道:「人与

      人之间,能相遇、能相知、能相爱,是多么有缘份的事。无论相处一段多么短暂

      的日子、多么开心或多么不开心的日子,都应该感谢上苍。这一段生命充满了精

      彩、那么地丰富、多么的美好!无论最终的结局是聚、是散、是有缘、是无份!」



        突然,她听到了对面楼传来了谩骂声,紧接着就是「咚」一声炸响,把她从

      梦境中惊醒。



        那一声「炸响」并非何少豪家传出来的,而是来自隔壁朱虎家,孙莉用手机

      砸向朱虎,朱虎侧过身,没想到手机竟然打到了梳装台上的镜子……



        孙莉此时,已坐在地上大哭。



        朱虎骂道:「你就是一个泼妇,不可理喻,越来越难伺侯了。」



        「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是无赖,是垃圾……」孙莉怒诉着。



        俗话说:「相骂无好言,夫妻没有隔夜仇,床头打架床尾和。」



        「这日子没法过了……」孙莉原本不是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,变成今天

      这个样子,朱虎是有责任的。



        女人不能贯,不能宠的。朱虎跟妻子几乎没有什么秘密。俗话说:「朋友面

      前没说假,妻子面前不说真。」这话虽不全对,但也一定的道理,你总不能把学

      院里所发生的大事小事,能说的不能说的,下班之后,就像竹筒倒豆子,全数向

      妻子汇报吧。结果,孙莉倒成了他的军师和幕后人。



        孙莉对付朱虎有三招:一是查手机;二是看包;三是搜身。



        朱虎其实是一个比较粗心的男人。手机被孙莉查到了发给史湘云那条暧昧的

      信息,提包里找到了「南苑小区」的构房合同,身上搜到了「水云间」的房卡。

      三顶证据摆放在朱虎面前,你说,他该不该倒霉……



        「别闹了,这样影响多不好。」



        「行,你跟我讲清楚,房子是买给哪个狐狸精的。」



        「这不是我买的房子,是我表弟的。」好在构房合同上还真不是他的名字。

      朱虎的表弟是一个房子的开发商,学院的基建项目,大的工程几乎是他一人承揽

      了。



        「你表弟的,上次他们送的那几十万元钱咋不见了。」



        「哦,你原来为这个生气呀!」



        「你这不是废话。」



        「他目前手头有点紧,暂时借给他了,不过有利息的。」



        「多少呢?」



        「一分。」



        朱虎再笨再无能,但糊弄一下孙莉,他还是有这个本事的。没有想到「一分」

      的利息居然能让孙莉不哭,也不闹了……



        这是一场游戏,他们的爱情是纸札的,是经不起风吹,经不起雨打,轻风能

      把他们刮走,滴雨把他们融化。朱虎伫在窗户前,真有点残喘的感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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